“我数过了,髡贼有三十多号人。全有鸟铳。”忻那日小声道,“我们全伙都拉来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土匪没什么军事素养,打顺风仗还行,一旦遇到坚决的抵抗就不大容易坚持,稍受挫折就会崩溃,很难指望他们会出死力打仗。
苟循礼咬牙切齿的看了半天,心有不甘,但是他知道忻那日说得不错。这营地里虽然不过三十多号人,却是一只他们咬不开的铁核桃。
“蛇无头不行”苟循礼恶狠狠道,“他们总不能一天到晚缩在营地里你们把为首的几个的面目看清楚了”
他们埋伏了好几天,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工作队基本在村里活动,有时候也会在村子周边转悠,每次出来活动至少五人,个个全副武装。而且从来不离开营地很远。
无论在哪里动手,只要一有动静,营地里的髡贼跑出来增援,己方就讨不了好。
“这么说岂不是没有法子?”胡烂眼失望道。
“我有个办法,只是要有内应。”苟循礼说道,“要花点钱财。”
胡烂眼一听事情还没办就要花钱,不由得有些肉麻。土匪不喜欢干没有真金白银收益的事情。
“兄弟我们招惹髡贼也就算了――我不灭他他要灭我,只是花钱没收入的买卖,真是亏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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