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土匪立刻露出了狰狞之色,联络员立刻就软了下来,乖乖得领着人去了
不一会,被捆得象个粽子一样的刘大柱被推搡着押了过来。他脸上开了口子,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得稀巴烂。看上去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一个被打破了鼻子的土匪把枪套递了过来:“这是这老子的澳洲手铳。”
“嗯,没了火器,也就是一个普通蛮子。”苟循礼上下打量了好一会眼前这个气喘吁吁,还在流血的俘虏。
“叫什么?”
“刘――大柱。”
“你是工作队的头?”
“是又怎么样?”
“你急着要担架,里面的人大概都给放倒了吧?”苟循礼脸上露出即残忍又得意的笑容,“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我不拦着你们,你们抬到儋州城,这些人也都得死光光”
刘大柱只觉得自己脸上的伤口在一跳一跳的疼。苟循礼说得话,他没怎么听进去。可是他知道自己是落到了土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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