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猜忌最近变得愈来愈厉害,使得汪友不得不采取对策。
但是他观察了很久,觉得澳洲人的布防非常严密。海面上所有不靠岸的船只都停泊成一定的阵形,由外到内层层警戒。最外面是巡逻的划艇。每艘船上都有前后岗哨,时刻监视海面。靠栈桥的船只旁同样有武装岗哨。还有瞭望塔。从岸边积聚的柴火堆来看,这样的警戒是日日夜夜进行的。即使晚间划一艘小船来偷偷拜访也很容易被发现。
汪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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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手时时刻刻都在忙碌,不是在擦拭甲板,帆缆,就是在甲板上操练。每一艘船都干净整齐的不像话。这种森严的气象是他前所未见的。
“澳洲人真是奇人”汪友在心中暗暗吃惊,诸大掌柜吃了这么大的亏都不愿意和他们开战,确实是有他的道理想到这里,他愈发怀念诸彩老,对郑保充满鄙视了。
鄙视归鄙视,说服施十四的计划还是要进行的。不然他就没法向郑保交代了。
汪友和郑保之间的关系,是一种充满了压力的关系。郑保并不信任汪友,汪友也知道这点,所以对待郑保愈发的小心,尽量揣摩他的心思,顺着他的心思说话,不想和他把关系闹僵――这样的谨小慎微使得郑保愈发不相信汪友,认为他总是留着一手。
这种猜忌最近变得愈来愈厉害,使得汪友不得不采取对策。
但是他观察了很久,觉得澳洲人的布防非常严密。海面上所有不靠岸的船只都停泊成一定的阵形,由外到内层层警戒。最外面是巡逻的划艇。每艘船上都有前后岗哨,时刻监视海面。靠栈桥的船只旁同样有武装岗哨。还有瞭望塔。从岸边积聚的柴火堆来看,这样的警戒是日日夜夜进行的。即使晚间划一艘小船来偷偷拜访也很容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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