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季在一个棚子里脱光了衣服让人瞧了瞧,接着又被看了看牙齿,问了几个诸如年龄姓名之类的简单问题之后,就按照要求在一张纸上盖了手印。纸上写得是什么他不认得也不关心。
从棚子里出来,他被剃光了头发,冲了一个澡,然后得了一套干净的旧制服。就算成了“新移民”的一员了,听管理他们的人说,新人都要先送回临高去cào练几个月,才能算是正式的“入伙”了。
新移民们住在单独的营房里等待上船,他们的伙食比正式的军人要差,但是稠厚的加了鱼rou蔬菜的米粥依然让他幸福得想哭出来――虽然每次只有一碗,但是好歹能吃三顿。
一想到到了临高,给澳洲人正式当上了兵,丰盛的饭菜敞开肚皮吃,符季对这样的前景感到无比ji动。
“符季”正当他耐心的等候着坐上前往“吃饱饭的幸福”的运输船的时候,一个澳洲人的书办模样的人突然出现了。
“有”他按照在营地里学来的规矩,举起了手,“我在这里”
“你是符季?”
“是――”他有点不安起来。
“你是厨子?”
“xiǎo人学过三年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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