è的短褂,还戴着圆顶的宽边草帽,一身装束虽然古怪却干净利落。几个渔民赶紧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阎xiǎo帽壮着胆子说明了来意。
“你上我们的船。我们带你去。”为首的一个澳洲水手说道,这才让他换乘,“带什么东西了?”
阎xiǎo帽赶紧掏出一两银子:“给几位副爷买碗酒喝。”
“银子你自己留着,我们用不上。”为首的水手面无表情的一挥手,“你,在这里坐下不许luàn动。”他指着艇尾的一排座位说道。
“是,是。”阎xiǎo帽赶紧在固定着的木条的长凳上坐下了。居然不收银子,这还真是稀罕。想来澳洲人有钱的很,拿银子都把士兵们给喂饱了。xiǎo船的船尾挂着一盏玻璃灯,照得通亮。船看上去相当xiǎo,最多也就能坐十几个人,触手之下似乎是木头造得,当中有一座黑乎乎的东西,上面矗着根铁皮的烟囱。像是个炉子一般――一股热气袭来让他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
“开船”那水手招呼一声,自己一屁股坐在阎xiǎo帽的对面。烟囱里顿时**出一股浓浓的还夹杂着火星的烟雾,阎xiǎo帽只觉得整个身体往前一冲,又朝后一顿,xiǎo艇发出“突突”的声音,往前驶去了。
髡贼有无帆无桨用火驱动的船只的事情,广州早就传开了。阎xiǎo帽没料到自己居然能第一个享受到坐“火轮船”的待遇,惴惴之余还有几分好奇,顾不上夜sè,四下张望着。船上的水手们似乎对他的好奇习以为常,并不阻拦他观望。
阎xiǎo帽被送到了司令部所在的酒楼的营区,在这里先接受了全身检查,身上所有的物件都被拿掉,这才被送到文德嗣面前。
阎xiǎo帽已然认出了文德嗣,他向文德嗣等人跪下叩头,十分恭敬,深怕受到疑huo,不但任务难成,连xiǎo命恐怕也不保。
文德嗣果然记得他,但是不记得他的名字。阎xiǎo帽赶紧禀告明白。他又问了高举的年龄、生意、妻子和手下伙计的情况,阎xiǎo帽一一禀告,并无差错。又命人送来情报局收集编撰的高举的总卷宗,从中找到了阎xiǎo帽的材料和照片,对照之后证明确系高举的管事。随即他被带进另一座帐篷,派几名士兵看守着。由专mén的人员去和他洽谈――阎xiǎo帽等级很低,来意也不过是商量谈判准备工作方面的事情,用不着文德嗣等人亲自出马。
阎xiǎo帽提出了高举的建议,谈判地点设在河南地的一处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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