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洲人对我们运来的各种货物均表示非常有兴趣。他们愿意收买的我们运来得全部货物。并且愿意就扩大贸易展开进一步的谈判。我抓住这个机会,就海关税率问题表示异议。阁下想必出在我先前的报告中已经看到,虽然他们对多数进口产品征收很低的-率,甚至是免税,但是对公司的在东印度群岛的主要出口商品香料却课以“重税”。
我表示异议,要求与他们搭乘一个统一税率。即除了免税xs63的用连显然走路灯。铁制的灯共和玻璃罩印证了我们的想法。据说每到晚上,会有专人点燃路灯。在袤间点燃路灯提供照明,显然能够给商铺和行人足够的安全。然而他们使用这样耗费巨大的做法似乎可“证明澳洲人”行事奢侈”这一观点。
我们的马车在一所漂亮的红砖大房子前停下,这是座.四四方方的房屋,上面有斜坡式的屋顶,盖着德国式的扳瓦。窗户又高又窄,在我见过的所有临高的澳洲人房屋中它是最接近欧洲房屋的美学观点的。
根据陪同的官员说:这里是商馆。专门接待外来的访客。而外来的商人也可以选择在此地下榻,这里有精美的食品和房间供应。
我们在陪同的官员的带领下下了马车。澳洲人完全不讲排场。
除了几名陪同的官员和警卫人员之外,没有多余的人存在,更没有华美的仪仗。我们只是被简单的引领到商馆内。随后我们被带到一赴小型的候见厅由。在进入大厅前,我们的随员和译员都被留在侯见厅内。对此我向引领的官员表示了异议:因为这样我们将无法沟通。对方却用德话回答我说:“不需要你那只会说广东话的译员。”
他的德话有些奇怪,但是却是我在整个亚洲除了德国人之外听到过得最标准的德语。他的口音似乎是德意志北部地区的,但是随后无论我怎样试图与之谈面,他均闭口不言。直到我们被带几大厅受到接见为止。
大厅的面积不大,但是装饰华丽。天花板上悬挂着有精美的玻璃的技状吊灯。但是我们发觉玻璃灯罩似乎是完全封闭的,而且也看到不到上面有井灶的痕迹,或许这仅仅是一种饰品。大厅中央有一扇豪华的中国式的屏风矗立着,尺幅之大胜过我们在印度和波斯见过的那些中国风。墙壁上大幅的纸本画,绘制的是山川河流和花卉。
色彩鲜艳。这些画的尺寸部都非常大,有的几乎完全覆盖面嫱壁。特里尼先生认为这些画有明显的欧洲或技法包括用光、构图和透视。联想到阁下您给我的小册子说到过,葡萄牙的传教士雇临高有话动这大约是某些修士的手笔。
大厅的地面上铺设着豪华的波斯地毯,在屏风前有许多中国式的椅芋和茶几整齐的呈半圆哥的耕列着。一位澳洲人的大官在屏风前迎候我们。
这位澳洲人的官员,是所谓的执委,在地位上类似于我们的主人。陪同的官员提醒我们们:这是整个澳洲人元老院中最嫌贵的名元老之一。在贸易事务上拥有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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