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新盖几间瓦房,专供他个人和几名亲信弟子居住起居使用。平日里张应宸合药也在此地。不过随着起威的货运道路渐渐熟悉,从香港运来的中成药渐渐多了,他个人制药的压力也就小了许多。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罗春端上一碗清茶,他一口气喝了半碗。屋子里收拾的整洁雅静。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打扫的。他感觉很是满意:有女人和没有女人到底是不一样的。
罗赛春――张应宸嫌她名字太过江湖气,将赛字去了,如今叫罗春――默默的侍立在旁。罗春自从在“法会”上被他的“法力”收服,彻底的对道长死心塌地。张应宸很了解这类女子的心理,一旦摧毁了她们心中的心理支柱,世界观、人生观、道德观就会被彻底推倒重来,很容易被重新塑造人格。而他张应宸在这上面好歹也是看过不少心理和实践方面的书籍的。经过一阶段的悉心调教之后,效果斐然,虽然张应宸还不是对她百分之百的放心,但是起码也有八成的信任。
等事情告一段落,就把她送回临高去“净化”加“再教育”一番,道长寻思着,以后就是合格的新道教的专业宗教人士了。
罗春屏息凝气的站在“真人”身旁,随时听候他的吩咐。现在既已改换门庭,对这位法力无边的“真人”敬畏有加,近乎崇拜。平日只敢以婢仆自居,悉心服侍“真人”起居。为得是求真人大发慈悲,为胡柒儿做法念经,度化灵魂到“大海另一边的仙山神界”去。胡柒儿虽然和她并无血缘关系,但是她在世上别无亲人,仅xs63运到济州或者台湾闹出什么事端来对他和他的新道教都严重的不利。
张应宸缓步从台阶上走了下来――上午的看诊已经结束了――他现在继续每天在云升观看诊半天。因为药效如神,又对穷苦人分文不取,声名愈发大了。聚集在院子里的难民、教徒和办事人员纷纷给让开一条路来。张应宸面带悲天悯人的微笑。不时的稽首还礼,有时候还要和人说几句话。
一些教徒看到他走过来,纷纷跪下,有的狂呼他的名字,也有的冲上前来企图摸一摸他的衣服,场面一度有点混乱。张应宸知道,有教徒甚至企图买通贴身服侍他的道童,企图弄一点他的洗脸水或者旧衣服之类的东西当药引。他不得不在各小组组长的教义学习会议上痛批这一做法,斥为“妖魔”。
他在明清等几个亲信的簇拥下终于出了正院,往后院走去:后院有三进。是新道教的办事机构和他的下榻办公之处。也是元老院在鲁南地区的神经中枢。
盗泉子道长在这里办成了几件他一直想办而没办成的事情,其中之一就是终于凑到了足够的人数开设了一个道生培训班,过去为了争取几个道生名额而被人不断排挤和鄙夷的道长这次终于扬眉吐气:有了足够的知名度和庞大的难民人口,他终于按照自己的审美趣味和选择标准挑选了五十名俊秀的少年男女作为道生。
后院沿着围墙修筑了成排的房屋:那是道生们的宿舍和教室。这会正是中午,因为食堂还没盖,道生们三三两两的分散在院中。端着碗蹲着站着吃饭。
饭食很简单,甚至艰苦:救济口粮加菜干煮成的糊糊,但是对道生们来说就是无上的美食了,一个个吸溜吸溜的喝得对味。每个道生穿得都是在本地采购土布,请教徒女眷制作的短道服,很多是用旧衣服拆洗改装的――没有显示太多的临高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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