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鸣夏估计,这些人的窝家很有可能是当地的商铺。不过具体怎么样由政治保卫总局判断,反正他们也跑不了――城门口已经加强了盘查,只有为元老院服务持有通行证的本地百姓和奉公队才能自由进出济州城,一般百姓许进不许出。
这么一来,济州岛的治安战恐怕要提前展开了――朱鸣夏原本打算等政治协商会议开过之后再根据会议情况制定个方案再展开,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他走进卫生所里,只见冯宗泽和几个护士、卫生员正在忙活。护士正在为金五顺清创、缝合伤口。金五顺面色苍白,双眉紧锁,不时因为消毒药水的刺激轻轻的哼几声。
“怎么样?”
“伤不算重……”冯宗泽穿着白大褂,袖子卷起老高,散发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不过也够猛了,七处砍伤,一处刺伤。伤口不深,缝合了就没事。但是失血过多……”他指了下吊瓶,“我这里没血浆,只好用葡萄糖生理盐水了。不知道她能不能撑过去。”
“不会危及性命吧?”
“难说,不输血的话五五之间。”冯宗泽说,“我给她注射了破伤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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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井用来投毒的毒药。通过对俘虏的审问无疑可以将城内所有的“敌对分子”都挖出来。
朱鸣夏估计,这些人的窝家很有可能是当地的商铺。不过具体怎么样由政治保卫总局判断,反正他们也跑不了――城门口已经加强了盘查,只有为元老院服务持有通行证的本地百姓和奉公队才能自由进出济州城,一般百姓许进不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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