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自己要写一份厚厚的报告了。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铃铛摇了摇,进来的是他的生活秘书。
“告诉警卫,我要出门。”
“请问首长,要去哪里?”生活秘书问道。
“去政保处。”
刘富卿佝偻着背站在冯宗泽面前――虽然他很努力的向学会年轻的同僚们那种“澳洲式”昂首挺胸的派头,但是多年的大明小吏生涯已经将他的腰背折腾成这副摸样。
“朴德欢的招了吗?”他问道
“全交待了,”刘富卿说道。朴德欢一被带进政保处就垮了,哭着喊着的交待了一切。跪在地上痛哭流涕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背叛首长”,还“日月可鉴”。
“你认为他说得是真得吗?”
“我认为:他说得是真得。”刘富卿知道,首长是不喜欢玩弄文字游戏的,一就是一,二就是二。传统公门里刀笔吏那套在他们面前是吃不开的。
接着他拿出口供材料交给冯宗泽,冯宗泽摆了摆手:“你择要汇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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