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谢谢你了。”克雷蒂亚对于这个礼物欣喜不已,她拿在胸前端详了好一会,“我把它送给维斯特里可以吗?”
“当然可以。”钟小英看到她对兄弟的情谊·不由得叹了口气。
“怎么,您没有兄弟吗?”
“曾经有过。他们和的父母都已经死了。”
“死了?钟博士不是您的父亲吗?”
“不,他是我的养父。”钟小英不愿意多提过往的伤心事,转过身去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元老院把救我出比死还可怕的地狱,也是我的大恩人。”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们一点也不象。”
钟小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们当然不会象了我原来是为钟博士当女仆的后来他收我做了养女。”
克雷蒂亚很是吃惊。这在当时的欧洲人看来是很不可思议的即使是在号称最为“平等”和“开明”的七省共和国。
钟小英不愿多提往事,她看了看克雷蒂亚:“你穿得太多了你不觉得热吗?”
克雷蒂亚穿得是亚麻的衬裙和紧身的胸褡,在只穿着临高纺织的高支数亚麻布做得睡袍的钟小英看来既别扭又炎热。何况她的额头上还满是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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