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森久胜以应募当杂工为名,混上了一条来台湾海域打鱼的大渔船,就这么来到了高雄。
到高雄之后,李顺就是按照森久胜的布置替他跑腿做事,包括盗窃制服的事情也是他干得――李顺的正业就是当窃盗。制服盗取到之后他交给了李顺,然后的事情就不知道了。
至于森久胜到高雄来干什么,他一无所知。只知道听森久胜的吩咐就是。森久胜被杀之后他很害怕,但是也无法离开高雄,只好坐等开港之后再溜走。
“怎么?他不知道杀死张牵牛的事情?”许可问道。
不过,他不是杀死森久胜的人。到底是谁杀了他,李顺也不知道――但是他说森久胜在此地应该还有熟人,他经常会单独出去和人会面。
最要命的是,连张牵牛被杀的细节李顺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森久胜杀了个人。
“这就是个小喽罗,跑腿的么。”魏八尺对他的供词失望的很。
“起码我们有了新得线索。”许可虽然这么说,眉头依然紧皱,看来这神秘的第三个人才是关键。排查工作还要继续下去。
卫兵将瘫软在地的李顺架了出来,魏八尺摇了摇头,吩咐道:“找个医生给他看看吧,我们是法制社会,要讲人道。”他掸了下烟灰。
“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魏八尺问道。
“第一,我们还得继续排查,抓到这第三个人――也是关键的那个人。”许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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