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之后,我陪同监视目标进入紫明楼“流香”包房。因白天三楼包房极少有客人,所以三楼仅有一名值班伙计(胸牌号码051)。随后我离开三楼回到楼的休息等待室。
在那里我一直待到1600,监视对象要求结账,并按照账单用流通卷支付了账单。随后我们在1614离开了紫明楼,于1640返回紫诚记。途中无异常。
广州站保卫部的归化民工作人员阅读将这份报告放入按日索引的监视记录中归档。
巡诊队按照计划在第二天搭乘章鱼号返回了临高。
就在他们返回临高之后不久,在政治保卫总局侦查处处长周伯韬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份告密材料。
这类告密材料每天都能收到很多,都是由政治保卫总局掌握的各个侦察网指挥下的告密员写来得。分为例行报告和专题报告。例行报告是每周撰写的,主要汇报周围的社会舆论,社会状况,类似通讯;专题报告则是专门针对某人、某事进行的报告。
不管哪一种报告都是先送到分析处,由归化民工作人员进行阅读分析,然后根据内容分别决定去向。9qb的告密材料都是直接编目归档,只有少数被认为“有价值”的材料才会被转交到侦察处。
周伯韬打开了报告,仔细的阅读起来。
报告是巡诊队内的一名卫生部的归化民告密员撰写的。内容是关于李默在广州期间的不正常行为。
包括她的一场神情和举动。在报告的最后该告密员着重指出,李默在离开广州的前一晚曾一个人在被窝里偷偷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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