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水协制止了队员的继续挖掘,他戴上了红外线夜视镜,小心的趴在砖头拔出之后的洞口,朝着院子里张望,确保挖墙的地方准备无敌情。
他们挖墙的位置,大概在院墙的转角处,原本就是光线很暗淡的地方,而且墙角一般都盖厕所,是个难以观察的死角。挖开之后容易隐蔽。
第一块砖被拔出来之后效率就提高了。黑影里的人们紧张地劳作着,铁锹划着石灰缝,发出轻微的吱吱的声响。
洞口很快就挖得能够容纳一个人通过了。一名戴着夜视镜的队员小心的匍匐着爬了进去,接着钱水协也爬了进去。
院子的结构和他们预计的基本一样。有二个保镖,一个就在站在东厢房的廊檐下,另一个隐蔽的很好,但是红外线的热成像效果使得他藏身的huā架子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
队员们已经按组准备好突击:院子里有四道门,正房、左右厢房和院门。保险起见,每一道门都要把住。
钱水协一步跃进院子,手里挥着冲锋枪,一声口哨,四个小组哗地向三处屋门和一处院门冲去,几乎在同一个时间里,三个门都被人踹开,突击队员蹿了进去。
正房里悄无声息,但是东西厢房里都传来了咔嚓声和被扼住喉咙的垂死叫声。
许可跟着钱水协冲进了东厢房,厢房的地上已经躺着二具尸体,都是账房先生打扮,这时队员们从里面已经揪出了一个半裸的壮汉,身上沾满了鲜血。
“就是他。”队员说道“要反抗,不得已给了他一家伙。里面还宰了一个兔子。”他说这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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