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大宗的消费品,有各种质地的布匹,这也是当时日本的主要进口商品,当时的幕府规定庶民只许穿着棉麻制品,而日本本岛的棉花:不论是木棉还是草棉都不敷使用。所以每年都要从大明和朝鲜进口棉布。特别是朝鲜的木棉布,是日朝贸易中的大宗货物。
元老院虽然自己还没有办棉纺厂,但是东印度公司从印度运来大量的廉价棉布,大明的松江府也是衣被天下之地,而海南、广东又是传统木棉产地,家织棉布数量也很可观。所以日本人要多少都可以提供,性价比大大超过朝鲜货。
至于其他林林总总的货样:特别是小五金件和机制农具更是让宗家目不暇给这些东西虽然价值不高,但却一直是市场上的俏货,有多少能销多少。更别说澳洲人提供的这些产品的铁质一看就是非常优良的产品。
澳宋样品装了几十个箱子,让对马使者对自己的礼品自惭形秽xs63谱代还是外样,无人敢挑战幕府的权威。
这个时候,德川家光还没有后来这么强悍的声名,不过自从1632年1月二代目大御所德川秀忠病死,家光正式亲政,大权独揽,已经渐渐显露出强人本色。
双方的不同之处在于,府中藩一方将军是一句话可以决定自己、家人乃至主君生死存亡的存在,而在临高一方看来,家光无非是若干对手中统治比较稳固的一个顶多是需要如何用最小的代价让其就范而已。
长船严七郎兵卫和竹屋只翻看了文件几页便汗如雨下,既然这伙号称澳洲人的家伙能拿到当年的罪证的拓印件或者是什么,自然有办法拿到将军面前。这可要了老命了:长船和竹屋作为直接相关人,不要说将军或者主公,就是柳川、须佐这些家老也惹不起。不但死不足惜,连名节忠义也会碎一地事情一出来本藩改易恐怕是跑不掉的,当事的藩内重臣十有全得切腹。到时候长船家就成了府中藩的罪人,就算侥幸不死,也得被人追杀满门。
为今之计,只有衡量一下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了。对方亮出底牌来显然不是要府中藩改易。
严七郎俯身道:“还请大人明示!”
“我大宋只结交忠义之人二位可当得起忠义二字。”见二位使者汗如雨下体若筛糠,平秋盛把准备■的救命稻草扔了下去
“我等世代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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