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孩子就是你的儿子。”
男人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睡在玻璃箱子里的小婴儿,似乎难以置信这个皱巴巴,红通通,像个小老头一样的婴儿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为啥睡在玻璃箱子里?”陆寿永结结巴巴的问,别看他摆弄铁锤和钳子十分灵巧,指挥班组劳动更是如使指臂,但是现在站在这个一进来就让他感觉干净的手脚没处放地方,顿时觉得话都不会说了。
陆寿永刚刚下班,一下班就接到了他老婆难产的消息,陆寿永顿时慌了手脚,不但他慌了手脚,连带他爹陆有天都慌了神:临高这地方别得都不稀罕,唯独最缺女人,特别是能娶来当媳妇的年轻女人那更是少之又少。要不是陆寿永是造船厂的技术骨干,他爹又是铁工车间的领班工匠,陆寿永是很难娶到这么一个合适称心老婆的:虽然年龄大些,但是好歹是大姑娘,又在服装厂里做工,收入也不错。
古代社会的难产,往往是一尸两命的结果。对普通百姓来说不啻于一场灾难。
“不要紧,他是破xs63,她实在没勇气在这么简陋的医疗条件下再生育几个孩子。作为一个旧时空的医学工作者,她知道即使在元老院的光辉下,他们欠缺的现代医学链条还是太多了。
即使那些被勉强补上的,也充满了瑕疵。
艾贝贝看了查房记录,又巡视了一遍病房。要护士们督促产妇们下床活动活动――她对中国传统的坐月子模式是嗤之以鼻的,要求除了剖宫产和做侧切术的产妇可以卧床休息之外,其他顺产妇每天都要起床活动,而且必须洗澡。
接着她来到了婴儿室。婴儿室的走廊是用各种色调粉刷装饰起来的。这部分建筑在建造的时候就反映了要求宽敞、要求光线充足的新风尚。艾贝贝走近婴儿室,和往常一样,听见婴儿的啼哭声,有的用大嗓门放声嚎叫,有的用假嗓子哇哇地叫几声,时断时续。她走到这里总要停住脚步,向那有三面厚玻璃隔墙的婴儿室里张望张望,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和往常一样,小床几乎都满了,产科的生意是一向如此兴旺的。她向那排得整整齐齐的小床看了一下。
小床上挂着蓝色标签的是男孩,挂着红色标签的是女孩,元老的孩子们并不单独标记――婴儿室里除了专门的护士和大夫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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