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赐越说越激动,语气也越来越急迫,要不是环境所迫,说不定会向刘大霖大拜下去,不过他仍然是想着刘大霖拱了拱手。
这话里的意思刘进士如何不明白。但是他的内心很清楚,这件事不容易做到――髡贼不是五胡十六国或者蒙元那样原本连文字都没有的蛮夷,是一群有自己的思想和价值观的人。他们平日的行止有些似法家又类墨家,还夹杂着其他各种流派的思想,怎么看都是个大杂烩。想要他们“心向教化”难如登天。以他们的实力,恐怕将来还要“以夷变夏”。
刘大霖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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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多流通券过日子,全是靠了澳洲人目前不愿意脱掉大明的这张皮,要是哪天他们真要“换皮”了,他这个大明临高县的县学教谕要么滚蛋回老家去,要么就只能去难民营里去教百家姓、三字经糊口了。从这点来说,他比超然的刘进士要着急多了。
果然,这番话有些打动了刘进士的意思了。王赐见他微微颔首,赶紧又进言道:
“学生此来,一方面是想刺探这澳洲人的虚实秘法――只是学生无能就是坐在澳洲课堂上,看着澳洲的书,也不明白个所以;另一方面,如果澳洲人真能顺应大势,学生也愿劝其众心向教化,不可一味凭蛮力呀,还望先生助我。”
王赐越说越激动,语气也越来越急迫,要不是环境所迫,说不定会向刘大霖大拜下去,不过他仍然是想着刘大霖拱了拱手。
这话里的意思刘进士如何不明白。但是他的内心很清楚,这件事不容易做到――髡贼不是五胡十六国或者蒙元那样原本连文字都没有的蛮夷,是一群有自己的思想和价值观的人。他们平日的行止有些似法家又类墨家,还夹杂着其他各种流派的思想,怎么看都是个大杂烩。想要他们“心向教化”难如登天。以他们的实力,恐怕将来还要“以夷变夏”。
刘大霖想了想,真要说什么,却被远处学生们的一处喧闹打断了:几个女学生笑闹着看着两个大个子男生掰手腕,一边看一变“加油加油”的喊着号子。阳光照在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上,让刘大霖和王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觉得自己是这样的苍老与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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