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县里和髡贼冲突失败,髡贼势力渐渐渗入临高,黄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引以为豪的乡勇除了在剿匪的时候带出去打过几次小规模的仗之外,就已经沦为成建制征发的民工了。黄家在县里的影响力不断下降,现在已经和县里一般的缙绅大户无甚区别了,虽然是县资局的委员,不要说远不如当初投靠及时的刘家、张家来得说话响亮,就是比起同期投靠,表现更为积极的李孙乾家都差了一大截。
更不用说自己的三儿子当初就是和髡贼打仗死得,这个心结,黄家的人没有放下,也不可能放下。
“秉坤!”黄守统低声说道,“你以为有了这几百乡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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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把这么多土地和佃户包给了天地会。
“……爹,您这是糊涂啊,我们黄家之所以历来是临高的‘栋梁’,不正是靠着这乡勇吗?如今您老把地包出去,团勇给裁撤了,这不是自断爪牙吗?今后咱们家还不是被髡贼捏圆揉扁随意搓弄吗?”
黄守统看着甚是激动的儿子,他十分了解这个儿子的失落感――黄家大少爷从小以读书为重,对舞枪弄棒不感兴趣,一直是帮着家里料理家业。平日里练勇、带勇都是这个二儿子陪同左右。这些年前前后后也为本县出过不少力气,堪称文武双全的青年才俊。
自从县里和髡贼冲突失败,髡贼势力渐渐渗入临高,黄家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引以为豪的乡勇除了在剿匪的时候带出去打过几次小规模的仗之外,就已经沦为成建制征发的民工了。黄家在县里的影响力不断下降,现在已经和县里一般的缙绅大户无甚区别了,虽然是县资局的委员,不要说远不如当初投靠及时的刘家、张家来得说话响亮,就是比起同期投靠,表现更为积极的李孙乾家都差了一大截。
更不用说自己的三儿子当初就是和髡贼打仗死得,这个心结,黄家的人没有放下,也不可能放下。
“秉坤!”黄守统低声说道,“你以为有了这几百乡勇,澳洲人就不能将我们捏圆揉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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