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妥当走出房门,姚玉兰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敬了个礼:“报告地区指挥同志,我奉命前来带您去高雄卫生所。几位首长正在等您。”
“你们准备让我怎么去呢?”苏菀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她实在是受够了该死的马车了,再坐一次非得把自己的贲门一下阑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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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徽倒还算闪闪发亮,“就算现阶段不做大檐帽,起码也弄个船形帽什么的……”她嘀咕着把帽子戴好。
在元老院的国家暴力机器里,警察和政治保卫局人员穿用同一种款式的黑色制服。这倒不是为了炫酷或者刻意模仿,而是出于简化供应和低下的纺织业印染水平所决定的。区别是警察佩戴领花,而政治保卫局人员佩戴蓝色领章。
最后,她从箱子里取出枪套,挂在腰间。制作精致的皮套里塞满了卫生纸――苏菀嫌手枪总挂在腰里太重,而且她的日常工作也根本用不上手枪,干脆就只带个枪套。
“有这破玩意来个军刀多好!”苏菀不无遗憾的摸了摸枪套。
她自我设计的形象是黑色翻领警服、船形帽、武装带、马靴,腰间悬挂一柄黑鞘战刀,手持长柄马鞭――使人很容易就联想到了那些凶残的纳粹集中营女看守或者影视剧里渣滓洞的女特务之类的人物。
收拾妥当走出房门,姚玉兰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敬了个礼:“报告地区指挥同志,我奉命前来带您去高雄卫生所。几位首长正在等您。”
“你们准备让我怎么去呢?”苏菀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她实在是受够了该死的马车了,再坐一次非得把自己的贲门一下阑尾以上的器官都吐出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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