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打算挑拨你跟丁丁的感情。事实上,在这一点上我必须夸奖他,以他的角度来说,他正确的选择了见效最快,在当时来说也最有效的保护方式──就是让你不明就理的乱窜。”
潘潘略微沉思了一下,就明白了程咏昕的意思。
没错,在看到了大明底层的惨况后,自己确实向执委会妥协了:元老院的体制绝对不是最好的,可在本时空是最好的。
饿死然后被人分食,跟隐晦的被元老院的资本体系压榨,是她也选后者。
“所以你认为我放弃新闻报导自由是明智的?”
面对隐隐咬牙切齿的潘潘,程咏昕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刚好相反,我是来给你指一条路的――关于如何在执委会的容忍边缘跳舞的艺术。”
潘潘必须承认,她心动了。
“你就这么肯定我愿意被你当枪使?要知道,我现在觉得你是个有心机的女人。”
“你错了,我其实很不擅长心机。事实上,我更倾向根本不要给心机出现的余地。不论是挽救杨继红还是让媒体发挥出它真正的作用,和我个人的利益有一文钱关系吗?我和杨欣武无亲无故,也不喜欢杨继红这样‘百依百顺的黑女人’。至于媒体,我即不是记者也无心进入这个行业。”
潘潘到底是洋马女学生出身,被她几句话就打动了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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