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一凡微微皱眉,黄真道:“不碍事。髡贼这里规矩多,犯了之后很是麻烦……”
司马求道道:“这里虽是店里,到底是大庭广众之下,就这么直呼髡贼很是不妥。”
黄真微微苦笑,显然他对周仲君也是颇有微辞。
卓一凡刚要开口,外面忽然又是哗啦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接着又传来周仲君的怒斥:“出来还真是长进了,学会摔东西了!”
听外面的声音南婉儿是急得哭了出来,抽泣道:“不是我摔得,你不推我,东西不会掉……”
还没等里面的人做出反应,门帘哗啦一声被拉开了: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假髡少女,一头长发用发带束在脑后,鬓边缀着朵闪闪发亮的宝石花,穿得却是件苹果绿的连衣裙,白色的小翻领显得十分清爽。裙子外面又罩着一件浅蓝色的长围裙。
xs63忽然又是一阵喧哗,却见几个戴着袖箍的男女,将脚底抹油的白斯文推推搡搡的押了过来,头上方巾也没了,大红鞋上满是乌黑的脚印,湖蓝色绸直裰也被撕扯了几个口子,身上横七竖八的捆得结结实实,狼狈至极。∏∈∏∈,
只听几个男女呵斥道:“调戏妇女还想跑?去派出所说个明白。”
白斯文却尤在辩解:“我只是路过看看而已,不认识他们。”
这几个男女却不听他的分辨,连带着倒地的白家奴仆一起捆了带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白斯文渐渐低下去的声音:“我只是仰慕这位姑娘!仰慕!仰慕你们懂吗?不是深入交流的……我是白斯文!我祖辈在崖山流过血!我爹和大宋做过生意!我买过很多澳洲货,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卓一凡暗暗担忧,又想到李过,髡贼的警察向来不弄“贼开花”,纵然有些查问,只要小心应对,大约也能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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