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早点说出来,给你从宽处理。”
“是,是。”苟布里满头大汗,把这些天忻那春不断来兑换金银的事情大概说了,接着又说道:“我被逼无奈,只好去帮她把三套校服弄来卖给了她。”
杨草点点头:“卖了多少钱?”
“五……五百……一套……”苟布里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做了笔好买卖呀。”
“不,不,不敢……我,我就是觉得太……太可疑了……”苟布里大惊失色。
杨草想,这事情的确太可疑了,这个妓女为什么要买校服?她想干什么?真得是为了让嫖客尝试所谓“澳洲风味”吗?那样的话有一套也够――这显然是说不通的。
“校服是什么样的?”
“就是,就是芳草地的女学生的制服……没什么特别的……”
“她现在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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