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秀有三个子女,大的在芳草地寄宿,最小的一个还留在身边,就在一墙之隔的卧室里睡觉。
“他贪睡的很,那会我背着他逃难,海上遇到风浪的时候他都睡得着。”尤秀小声道,“原以为太小了怕是活不了的,真是菩萨保佑,让咱们娘几个能逃到这么个好地方来。”
黄真看了一下这眼前的女人,看她的模样,怎么想象得出她仓皇逃难的模样?说是四十出头的妇人,身子保养的却比穷苦人家的三十岁的女子都好。床第间的种种妙处就更不足为外人道了。
想起当初与她苟且也有不得已之处,但是人非草木,熟能无情。往日xs63临高地区每一名元老的心都紧张了起来,午木和慕敏都明白,现在几百双眼睛都盯着政保局和警察总部。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可能是踏在荆棘中。
总算迄今为止没有元老受到伤害,只能说他们的运气好――对,一贯的好。
午木放下电话,拨通了刘富卿的电话。关照他立刻派人去艺术团和案发现场调查。将相关情况写成报告。
“你立刻拘捕乐团的归化民乐工,还有负责保护乐团的警备营士兵。对!一个不剩,全部拘捕起来――即使要送医院的你也要派一个工作人员跟着他!”
午木放下电话。喘了口粗气,又拨了一个电话给审讯处。叫他们“腾空所有的审讯室,取消休假。进入工作状态。”
司马求道和卓一凡一直潜伏到天黑,眼见着附近的搜索队伍渐渐变少,这才从草木中爬了出来。司马求道随身带着衣服和一把剪刀,在树丛中先三下五除二的将两人的头发剪短,换上了归化民的衣服。
“你的伤口不能久拖,我们得赶紧去南宝找老黄!”司马求道说。只要到得南宝,再往黎区跑多少也容易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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