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木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烦躁的在办公室里踱起步来。这可不妙,他想,就这次骚动的规模和钱朵朵被袭击的事件性质来,自己如果不抓出临高的“深喉”来,是无论如何也交代不过去的。
他已经知道。以单良为首的几个元老正在蠢蠢欲动,准备在开大会的时候发起弹劾。最直接的受害者文艺口的元老怒气冲冲;钱朵朵的老爹是议长,还是飞云社的头头,在元老院里的实力很强;他要和单良勾结起来的话……宣传口那边,虽然刊发了“正面报道”,但那是给归化民和土著看得,给元老看的刊物上他们会怎么写还犹未可知……
“是不是要进入下一个阶段的讯问?”
杨草看到上司的态度是不满意的,提出了建议。按照规定,这样大案要案中的嫌疑人拷问需要按阶段进行。每次“升级”都要经过上级批准。
“我批准你进入第二阶段讯问。重查清楚他们在临高的全部细节。”
“是,首长。”
“忻那春!开门出来!我们是警察!”几个黑衣警察聚集茶社的一间房门的门口,带队的警士高声喊道。
屋子里一声音也没有,房门被人从里面插上了。
半时前。他们受命去忻那春所在的应召站拘捕她,但是应召站的女人们已经昨天一整天都没露面。
因为她并不在寄居的旅社里,警察们立刻赶去了她经常去接客开房的茶社。知道她果然在这里开了房,但是一直没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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