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水廷笑而不答。只是端着杯子喝了一口,玩味的看着细长杯子里冉冉升起的气泡。说道:“程馆员,久仰大名。”
“您真会开玩笑。”她一笑,“我才是久仰大名呢。”说着也喝了一口。
钱水廷摇了摇头:“一点虚名而已。”他放下酒杯,“程馆员平日里虽然在图书馆里足不出户,不过对元老院是洞若观火。想必早就料到了邀请。”
程咏昕点点头:“钱议长稳坐钓鱼台,是不是等着我这条鱼愿者上钩?”
“哪里哪里,说笑说笑。”钱水廷挥了挥手,“程馆员冰雪聪明,我就不弯弯绕了。这次发生在临高的暴恐案件,说是偶然,实则是长期以来旧体制运行下的必然……”
说着他阐述了这次案子引起的他对目前政治体制的分析和担忧,当然最重要的是对强力机构的担忧,他隐约提到了黑材料的事情。
程咏昕听得很是仔细,尽管她保持着矜持的微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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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保卫局这次表现不佳,元老们对他们的信任必然会下降,此时发难提出黑材料的事情,有很大可能得到呼应,从而展开对专门的调查。…,
单良想这倒的确是个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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