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特别课?”刘翔疑惑地看着钱水协。钱水协就稍微解释了一下,这特别课就是“周末”,实际上是每个周六给小元老们单独开的课。要知道归化民都是一个月休两天的。能把周六当周末假期过的也就是原时空过来的小朋友们了。这一天主要是讲一些不适合大班授课的内容,比如涉及到这个时空“还未发生的历史”的一切政治经济科技等内容。也不求这些小元老能多精通这些,只是进行培养,让他们在思想上更贴近其他“年长的叔叔伯伯”们,而不是越来越像本地归化民。这也算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贵族教育”,或者说“帝王学”?
马督公很重视小元老的意识形态教育啊!
“什么方面的?是没看明白还是没有思路?”刘翔回应道。
没看明白是知识结构问题,最少也是专业词汇问题――如果是鸟语文献的话,非本专业的基本很难看懂。而没思路就好说,原时空几大水平高一点的论坛泡一泡,经济学什么的也算是热点议题了,多少懂一些。至少能在别人很得瑟地讲完吃屎经济学家的故事之后问一句“交税了么”。
“我的几篇英语文章是讲南美的新自由主义。”张允幂刚答完,:“我的几篇都是讲南非的。”
听完林子琪的描述,刘翔和钱水协互相一张望,发现对方眼中也是一阵迷惑。
“朵朵也要写?”钱水协追问了一句。
“嗯,好像是个很偏的题目,佛什么来着?”小林应着。
钱水协摇了摇餐桌上的银铃,钱玄黄就进来了,吩咐了一句后没多久,钱朵朵就几千个不愿意地单独回到了餐厅。
“发给我的是瓦隆地区的工业衰落和弗兰德斯人的分裂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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