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禀坤闹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和“真髡”无二了。
“兄台虽算不上高大。然而身强体健,”梁公子缓缓道,“虽说举止言行一看便是出自缙绅大户之家,却是皮肤黝黑。双手粗糙。观兄台的神态,不卑不亢,眉宇间又浮现着一股英气。隐隐约约的还有种自得的傲气……”
“梁兄说得妙啊……”
“确有此感!”
“黄兄一定的是髡学精深……”
黄禀坤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和髡贼哪里有相似的地方了?难不成在他们治下待了五年。连精气神都变了么?
看这梁公子的意思,对髡贼颇为“激赏”。自己自然不能扫了他们的兴。只好唯唯诺诺,自谦了几句,说自己“学识浅薄”,对“澳洲人”只是“略知一二”。
“便是略知一二,也比咱们这些雾里看花,叶公好龙的人强啊。”有人慨叹道。
“是啊,说起澳洲人,就知道紫明楼……”
“这是以管窥豹啊。紫明楼不过是澳洲人声色犬马之娱,他们的巧工理财之术又知道多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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