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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忽然挤过来一个年轻士子,看衣着颇为华丽,说道:“先生久居临高,澳洲人行事先生自然若观掌纹。如今天下汹汹,大伙都想寻一条治国安邦的新路。望先生能不吝赐教。先生远来辛苦,请先休息一日。这样,明日午间,就在敝家酒楼玉源楼设宴,与列位兄共为黄先生洗尘。”说罢便是一揖。
众人一听有免费的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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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傲气……”
“梁兄说得妙啊……”
“确有此感!”
“黄兄一定的是髡学精深……”
黄禀坤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多少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自己和髡贼哪里有相似的地方了?难不成在他们治下待了五年。连精气神都变了么?
看这梁公子的意思,对髡贼颇为“激赏”。自己自然不能扫了他们的兴。只好唯唯诺诺,自谦了几句,说自己“学识浅薄”,对“澳洲人”只是“略知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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