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黄禀坤道,“所谓日报。每天都出一张。”他摩挲着纸张,“此报大有文章!”
“请黄兄教我!”几个人的眼里都露出了光芒。他们知道这报纸相当于是澳洲人的“朝报”,读朝报可知朝廷风向这是古已有之。但是澳洲人的“朝廷”是如何运作的,该怎么判断,他们完全没有概念,而且这澳洲人的朝报拉拉杂杂,上至天文地理下到农时耕作,乃至市井百态,无一不有。要从中看“风向”实在很难。
黄禀坤很是得意――从《临高时报》上判断澳洲人大概想干什么,在临高的缙绅们中间已经有了一定的认识。他随手抽出一份旧报纸来。
头版头条的标题是《维护海上贸易秩序是元老院不可推卸的责任》。
“诸位请看,这文章说明什么?”
几个人都看了一遍,文章夹叙夹议,无非是说海上贸易秩序必须是稳定的、安全的,这样才能有利于沿岸诸国的民生和繁荣诸如此类的话,
“看不出什么来。”吴佲说话了,“我看不过是澳洲人一天到晚鼓吹的海权。”
黄禀坤点点头,翻过第二版来,指着上面的一篇文章道:“再看这篇。”
这篇的题目是《泉州府又酿惨案――一海商全家自尽》。文章说得是某个海商因为未购买郑家的贸易令旗,船只被郑芝龙截获,船货全部没收。涉事海商倾家荡产,全家自尽身亡。
一干人默然不语,略有所思。黄禀坤接着又翻到另一版面,上面又有一文:《是什么限制了华夏海商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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