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普摇头道:“不碍事,哭就哭罢。天下伤心人多得是,咱们如何管得过来?且喝酒就是。”
康明斯却说道:“这个……听声音是个女人。黑灯瞎火的,莫不是被坏人欺负了?我们袖手旁观不大好吧。”
索普笑了笑。道:“想不到你还是个怜香惜玉的。既然这么说,咱们就去管一管这个闲事。”当下叫过个镖师,命他去打听下是什么人在啼哭。
“若只是有难处,接济她几两银子就是。”索普吩咐道。
不一会镖师就回来了,禀告道:“是个歌伎,听口音是大约是南直那边的。二年前被人纳妾带到这里来得。今年家主死了便给赶了出来,流落到这里在码头上自混卖唱维生。不合借了这边花舫主的银子,如今被逼迫不过,正在啼哭呢。”
“既然是欠了银子,你问问有多少,帮她还了就是。”
镖师笑了笑,似乎意犹未尽,林铭笑道:“这事不是银子可以解决的。能在肇庆这大码头上开花舫的都是地面上的角色。我看图得也不是这几两银子,是要她的身子。”
“哦?还有这样的门道?”索普皱眉。
“听这位达官爷的话,这歌伎是自混的,没有身契在**子手上。她在花舫上卖不卖身,什么时候卖身,卖谁不卖谁,自己都能拿主意,得的钱财也是和**二一添作五。若是恩客给得体己,都可以自己藏着。”
说到这里索普已经明白了,必然是这**子嫌从她身上赚到的钱不够,要从合作改成兼并。他皱眉道:
“既如此,就帮她一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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