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老子算懂行的你承认吧?我告你,别的什么火器大炮咱都不比,就短毛大兵的杀气,关宁军,拍马也赶不上。牛逼烘烘吹满万不可敌的东虏,也只配提夜香。”发瘟牛解开上衣,指着肚子上一条长长的像蜈蚣一样的疤痕说。“肥仔曙!当年老子也是跟过何镇打临高的,会怕你个扑街?打石山的时候,我上万个兄弟,跟人家几百个人肉搏,输得光**!还给人家赶鸭子一样追杀几十里。短毛佬嘅监我都坐过,似你个扑街咩?得把嘴。(我都坐过髡贼的牢,像你个混蛋,就只有张嘴)”
诸人听得张口结舌,不禁想象几百人追着上万人满街跑是如何壮观的场景,不自主吸了口气。
“如此说来,髡……澳洲人只善火器的说法,岂不是荒谬之极?”小李老板顿时觉得自己像井底之蛙一样。
“哪个扑街说的?就是短毛大兵对东虏,不许用火铳火炮,我也压短毛赢。”
“如果真如阿牛所说。澳洲人在广州长住,也是不无可能的事。”
“何止啊。短毛佬讲他们系宋朝后代的啦,打返开封做皇帝也不奇怪哦。”
正说着话,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阵的锣声xs63校场,交什么罚款就可以领回去啦。还有那些三天前自己动手拆的,都么有系啦。”
张老板拈须点头说:“说到做到,难得;赏罚分明,更难得。”
那汉子冷笑道:“难得?你个友仔吹水吧?都不知他发了多少。整个天下谁不识,这就是你友仔搵钱的时候。这不注意藏几两银,那不注意偷几两金。”
“吔屎啦,发瘟牛!”胖子勃然大怒,把桌子拍的梆梆响。“嘢可以乱食话可以乱讲(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侮辱我肥仔曙,得(可以)!但你不好(能)侮辱我友仔。他系孝子嘞嘅(他是一个孝子),不是他听他老母嘅与人为善和气生财,你个烂狗窦都拆咗好耐啦!(不是他听******话与人为善和气生财,你的破狗窝都给拆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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