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
在徽章的下面是龙飞凤舞的几行阳刻楷书大字:忠于元老院、忠于国家、忠于人民、忠于法律,下面落款是文德嗣――这个人李子玉知道,大名鼎鼎的“文丞相”,现在已经出为广东节度,大得不的了的大官。
照壁前,放着两行桌子。后面坐着些穿着黑衣的警察,旁边还竖着牌子:“报到处。”桌子前排着好些人。
“按顺序,一个一个来,排队!”有人在维持秩序。李子玉已经知道澳洲人对排队这事看得极重,赶紧跟上了队伍尾巴。
经过一系列的手续:填表、留指纹,然后就是“净化”,等到他从澡堂里出来的时候,原来颇有些书生潇洒风度的李子玉已经成了一个穿着黑制服,光脑袋的新兵了。
乍一穿上这套衣服,李子玉只觉得浑身不自在。这衣服对于习惯了宽袖长袍的人来说未免太窄小,裤子也觉得紧,鞋倒是还好,只是这一体式的绑腿裹着小腿。紧绷绷的怪难受的。
“拿着东西,按号码进宿舍!”从国民军调来的军士们拿着竹棍,吼叫着,“一个跟一个!不许交头接耳!”
李子玉没想到澳洲人的“快班”竟然是“行军法”,不由得叫苦不迭,然而既来了。没有反悔的道理。在军士们的吼叫和棍棒的“指导”下,他顺利的找到了自己的宿舍床位。
“现在开始整理内务!一小时后到礼堂集中!”
李子玉看了看宿舍,这里大约原来是某座殿宇,现在里面被清理的空荡荡,显得又高又空旷。沿墙放置着一排双层床铺,足足有二十多张。
他从小到现在从没住过这样的地方,更别说和四十多个人睡在一个屋子里――还得上下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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