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来自王寡妇家方向,虽然当晚天色很黑,广州城里也没有路灯,可是在夜幕的背景下,他清楚的看到了一个男子轮廓的黑影正攀上王寡妇家的墙头。此人的动作十分敏捷,上墙,翻墙几乎一气呵成――象个练家子。
“说闹鬼那是我胡说八道。翻墙头的肯定是个人。”
这个讯息立刻引起了李镇国的兴趣,王寡妇家墙头的黑影,可能是个“练家子”……无不透露出可疑的气味。而且时间点又和他们推断的作案时间相近。
“既然见人翻墙,你怎么不报告巡警?”李镇国问道。
老崔笑道:“王寡妇不过是风流罪过,我又不是她夫家什么人,何必做这个恶人?翻墙的大约就是她那野汉子。”
“她有野汉子?”
“有,这条巷子里知道的大约也不止我一个。”老崔笑道,“寡妇熬不住有啥好奇怪的。她才不过三十,能没那个心思?”
“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李镇国问道。
老崔说得和李子玉从柳嫂哪李听来的并无多少不同。只不过他知道的更详细一点,那就是这个“野汉子”并不象柳嫂说得那样每天天一亮就走,而是常常会在她家过夜。因为有天老崔带着人去送货,路过她家门口,手下挑夫渴的受不住,便进去讨水喝。好一会她才出来,当时的神色很不对路,而且他还闻到了股酒肉的香气,不但有酒,还是上好的酒。
“……她一个穷寡妇,平时都是克勤克俭的过日子,恨不得一文钱掰成二半花,怎么突然置办起酒肉来了。必然是有野汉子在家拿出钱来让她置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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