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里用得仆婢全是梁府派来得,虽与奴婢院子有门相通,平日里关防甚严,除了从奴婢院中取些酒食、衣饰外,几无往来……就是月婉,奴婢也是十天半月方能见到一两回。”
妓女老鸨都是极善察言观色之人,虽说此时深受苦刑,疼痛难耐,但是从练霓裳的讯问内容中还是感觉的出澳洲人对梁家有所企图,因而赶紧加以撇清。
“梁存厚多久来一次月婉院中?除了他之外,还有其他人么?”
“有时候每日都来,有时却是几个月不到。再者月婉院中另有门户,他来去自便,奴婢也不完全知晓。”韩乔姐道,“至于客人,他常在月婉院中宴饮,听闻客人甚多。”
“都记得是谁么?”
韩乔姐有心想说不记得了,然而又怕解布辽手中xs63奴婢愿招啊,求老爷饶刑!”
练霓裳扫了一眼下面跪着的韩乔姐的大小亲信们,一个个面色惨白,脑袋缩得恨不能掉到脖腔里。老举们则一个个探头张望,开始交头接耳的说话,有得甚至露出了些许笑意。
这板子打得有效果,练霓裳心想。
因为接下来要问的事情牵扯到案件,练霓裳不得不放弃“公审”这个戏码――好在今天这次事情一出,访春院就是整顿风俗业中的反面“典型”,到时候怎么料理韩乔姐都不在话下。
审讯的重点是访春院与梁公子之间的关系。韩乔姐原不敢说,只说是因为月婉的关系,梁家对访春院有所照顾。这话在练霓裳看来倒也算合情合理,只是这话能糊弄外来的归化民干部,却糊弄不了本地土著。解布辽知道她家与梁家素有渊源,便说韩乔姐不老实,用蘸水的牛皮鞭子又抽了几鞭。
这几鞭抽得原就淤肿不堪的屁股顿时皮开肉绽,差点叫韩乔姐灵魂出窍,杀猪似的嚎着叫饶命。满院人都听得打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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