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那就是在广州利用炼镇物、行祭祀法术大肆杀人的机会,利用人体器官炼制一批‘秘药’。这里面的情况可就复杂了,不仅为石翁炼,因为‘原料丰富’,巫支祁自己,还有那批‘采生折割’的家伙也跟着一起沾光,炼制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大药’。”
“靠!”午木不由出了嫌弃的声音。几个人都露出了憎恶的表情。
“那些药银呢?”午木问道。
“巫支祁说这是他躲藏到坟院之后才开始炼的――木石道人只关照他炼药银,却没说做什么用。”
“从王寡妇家搜获的朱提银是他的么?”
“不是,”慕敏回答道,“巫支祁根本不认识什么王寡妇,也不知道她的住处。”
这下到是出乎大家的预料了,原本以他的身世背景和查获的“药银”,这朱提银是巫支祁所带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没想到居然根本不是!
“这么说来,曾经出入王寡妇家的两个男人中的另外一个并不是巫支祁了。”午木说。
“没错,王大鸟不可能有朱提银,将朱提银藏在王寡妇家的人应该也是杀害她和王大鸟的凶手。”
“立刻逮捕高天士――他在这案子里牵扯面很广,很可能是个居中联络奔走的要害人物!”
“迟了,”慕敏说道,“巫支祁交待说就在昨天晚上,他已经按照木石道人的吩咐,用蛇杖里的银环蛇咬了高天士――不出意外的话这会人应该已经死了。我已经派人去高家打探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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