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二代目曾经说过,军队要忍耐。放到咱们这里,就是‘6军要忍耐’。我也是6军,但是我是衷心拥护这句话的。这是我们目前的环境所决定的。……你可以不认同的我的看法,但是我们从d日到现在,军事上从未失手,打仗是大获全胜,堪称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是我们个人如何的英明神武,而是我们有元老院这个体系来支撑,这个事实你不否认吧?”
张柏林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但是又无从反驳。没有元老院,什么都没有。不管6军海军,没人敢否认这一点。
“第三点,环境和条件变了,局面自然也会跟着变化。过去几年,6军的每次扩编和我们的战略局面的改变有联系。这一次大6征伐。1o个营或许能打下广东,但是1o个营肯定没法征服全国――更别说其他地方了。海军本事再大,总不能让把军舰开到岸上去。”
张柏林鼻子里哼哼的喘着气,但是没再说话。
席亚洲继续说道:“广东战役对我们来说即是考验也是契机,我看契机的成分更大一些。”他看了下手表,“时间不早了,你先回部队吧。”他见张柏林要起身,又说道:“作为曾经和现在的军人,我也想提醒一下你们:元老之间私下里话可以乱说,事情不能乱做。元老院也是有纪律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你去吧。”
看着张柏林离开的背影,席亚洲起身拉了拉衣服的下摆,背着手又在办公室里踱起了步。军队是进广州了,刘市长坐着大轿,风风光光的也进来了。广州这一堆破烂事自然有得他折腾。
广州是和平的拿下来了,接下来的事情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席亚洲很清楚,照目前的情况看,一路行军接收城市大约不会费多少劲,正如各部队在广州周边的行动,充其量就是武装游行。走到城下一喊话,不论是州县驻所,还是驻军的所城,都是望风而降。
夺取广东甚至广西,对他这个华南军军长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掌控好部队节奏,督促好后勤工作,接下来的事情便是部队的行军度来决定了。
他现在担忧的,是接下来的治安战。
广东除了珠三角地区之外,以山地居多,汉瑶杂居,民族矛盾尖锐;汉人之间,广府、潮州、客家三系又是势如水火;农村多是聚族而居的村落,乡贤遍地。局面之错综复杂,是元老院登6以来之罕有。
总参为了广东战役做各种预案,一口气做了十七八个。和明军作战的预案一共三个,治安战的预案倒有十几个。问题是,尽管他亲自参加了这些预案的制作,但是心里却很清楚这没什么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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