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肇庆的明军,充其量也只有几千人,熊文灿仓猝之间也来不及把广西和东西山的防瑶参将的兵力调来。他所能直接指挥的人马,不过是肇庆水师营总兵下辖的一千二百名官兵,他本人的督标三四百人,再有便是肇庆卫的卫所军了。这卫所军号称有旗军三千三百多人,但是分布在肇庆府下辖各县,在肇庆府城周边的只有左千户所的漕湾都宝光屯,右千户所的岩前都的村屯。这些屯所旗军原本就疲弱不堪,逃亡极多。能动员出一二百人就算不错了。
“旅长同志,三营营长朱全兴来了。”警卫员来报告。
“请他进来。”
朱全兴阔步走进大殿,敬了个礼:“旅长同志――”
朱鸣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客气。
“营里情况怎么样?”
“坐船太久,身体有些僵,上岸出了一回操,活动了下身子,倒觉得舒服不少。”
“有病号吗?”
“二十多个。症状不严重。”
“刚才侦察队回来了,已经确认羚羊峡里没有其他炮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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