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许可在元老院里很不得意,过去因为一些政见问题被不少元老所排斥,虽然干了自己喜欢的军事情报工作,头衔上算是总参军事情报局的局长,其实只是近乎在皮包公司里当一个光杆司令,很多业务都是对外情报局在做,在元老中算是是默默无闻的人物。
不过他的工作倒还算出色,关键是每次作战,许可都会到一线,从开战前的情报准备到战后的战场勘查,审俘,只要有可能他都会亲身参与。
但是这行却很少能得到荣誉,要是出了问题倒是很快就会被人盯上――大概也是秘密工作的特点。
“你干这行真心是耐得住寂寞啊。”朱鸣夏不由的说道,“好处不多,被人喷的机会倒是不少。”
“《易经》说,上九潜龙勿用,现在正是我韬光养晦的时候,组织上会记得我的。有些人就是喜欢喷口水,尤其是很多所谓的酱油党,老是喜欢对自己无关的事情指指点点,自己却一事无成。我也不怕得罪人,很多人在旧时空郁郁不得志,你以为他们穿越了就可以飞黄腾达啦?非也,非也,我在单位里呆过,发现无论哪个单位,都没有前途的都是那些喜欢嚼舌头的家伙。那些人老是在说别人的不是,却老是不知道,真正做事哪有不出错的。他们啊,在旧时空老是害怕出错,老是畏畏缩缩,怎么能不一事无成呢?这种思维也带着来旧时空,那也怪不得他们酱油了。你看那些敢为人先的,哪个不已经执掌一方了呢?”
梧州城内,虽然已是深夜xs63元老在BBS上要兴师问罪,认为是“指挥不力”,不少人更是从置疑归化民军官的能力上升到了否定元老军官的指挥水平上了。
这种对战争的完美主义的要求,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要开“质询会”、“听证会”,在伏波军的军官阶层里形成了很大的反弹,不仅元老军官对此十分不满,归化民军官在私下里也有议论:认为首长们“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吹毛求疵”。
朱鸣夏深知打仗这种事,有太多的不可控因素,百分之百按计划执行的战斗是不存在的,即使是在这个时空里他们拥有绝对的技术优势和组织优势,堪称每战必胜,损失极小,但是每次战后评点,还是会发现许多疏漏和没有执行到位的地方。
“都要按计划执行,零伤亡零损失打赢,这可太难啦。”朱鸣夏自言自语道。
“你在说什么呢?”许可正好走过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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