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上,解迩仁对各地的接收工作大体都是正面的评价,对经验都是虚心接纳的态度,唯独对各地的文宣工作嗤之以鼻。
在他看来,元老院的报纸给一个临时工记者办得差也就算了,这文宣工作在张好古的把持下也不过是金卢布的套路――总之,不入他的眼。
“这群人每天妓者妓者的嘲讽宣传工作者,真记者也没见过几个,等平定天下,定要叫他们看看什么才是舆论战线老手。”
当然,天下还没有平定,不过在梧州搞搞对敌宣传应该是没问题的――也算是他发挥专业特长。
不过这一次,他却没赶上“第一时间”解放梧州,而是在肇庆负责俘虏和投降人员的审讯、甄别和“再教育”工作,直到昨天才匆匆从肇庆赶来。
解迩仁告别了第一旅的军官们,没有立刻带着自己的班底进城,而是在西江旁的一座破庙里先设立了临时的办事处。眼下朱全兴已经进城开展接管工作,自己贸然进城会搞成一仆两主,反而对开展工作不利。干脆等局面再安定一下,自己再进城比较好。
虽然不进城,免去了和“乡贤”们应酬的麻烦和善后初始的纷乱工作,但是手边的工作并不轻松,光这梧州之战的抓捕的俘虏和遭了兵灾无家可归的难民就有上万。
难民好说,这些人多是梧州本地人,虽然兵火中失去了房屋财物,但是只要救济一下,帮着他们恢复生产,安排临时住所,再有一部分人投亲靠友也就都安置下去了,真要完全没法在本地过活的,也可以直接安排移民到其他地方去。
唯独这帮丘八爷不好安排。本地兵丁因为有家有口,不敢造次,甄别之后直接释放回家就算完事了。而这次抓获的俘虏中大多是客军。
这些人大多是青壮男子,有体力有组织,不能随便释放,不然立刻成为盗匪;但也不能总是羁押着白吃饭,会对伏波军后勤形成了压力;更不能像有的酱油元老叫嚣的“统统坑掉!”毕竟伏波军是文明的代表,不是鞑子更不是后世的法西斯。怎么处理这些战俘已经成为他要解决的第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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