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一松劲,瞌睡也上来了。秋婵道:“表叔,且去后面的书房歇息……”
“不用,不用,”易浩然摆手道,“侄女请自便,我在这里歇息一下便好。”坚决不到后房去。
秋婵知道他是避讳和自己“孤男寡女”,道:“这里还停着灵,表叔……”
“不碍事。”易浩然看着幽幽灯火下的的黑漆棺材,道,“我上过战场,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这里停的又是侄女婿的法体。没什么好怕的,我也不忌讳这个。就算是在这里为侄女婿守夜陪灵了。”
秋婵暗暗赞他是个方正君子,她挂念后房里熟睡的孩子,便往后面去了。
易浩然又叫住了她:“若那贼人有什么物件落下,一定要收好。违碍的东西或是埋起来,或是明日引火做饭时候烧掉。”
“奴家省的。”
关照完,易浩然的头往板壁上一靠,立刻沉入了梦乡。
朱全兴带着大部队一走,解迩仁心里着实有点虚,毕竟这笔杆子不如枪杆子实在。而且这区区一个连的驻军在他看来也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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