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首长来这里为官,求治之心甚切,只是这梧州刚遭兵火,各方都有损失,并非只有小民饥寒。还是……还是……以保存元气为上――求老爷多少减免一些……”
解迩仁心里很不痛快,果然这帮子老财都不是好东西,看来不让他们尝尝“专政”的滋味是不会听话的。他反而淡淡一笑,道:“既如此,乔老爷觉得减多少为好呢?”
乔老爷是积年的老狐狸,看解迩仁不怒反笑,眼中凶光毕露,知道这文质彬彬的髡贼也是个粗坯。然而话都说到这里了,没法再缩回去。只得定了定神道:“减多少小的不敢妄言――只求首长为顾全梧州元气之计,酌情减免一二,梧州的全城百姓都是感恩戴德的……”
“什么梧州全城百姓,应该说你们这些人都会感恩戴德吧?”解迩仁冷笑道。
乔老爷只得俯首不语,整个气氛顿时有些僵了。
骆阳明觉得事情要糟,正要出来打个圆场,忽然旁边的一位弯着腰走了出来,先给解迩仁作了一个九十度的揖,道:“首长,不是小的们和首长打擂台,着实是这回大伙都被官兵祸害苦了!就小的店里也被伪明军抢走了几百石粮,如今也不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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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这个头不出以后在地方上也没法混了。又道:
“老爷……首长来这里为官,求治之心甚切,只是这梧州刚遭兵火,各方都有损失,并非只有小民饥寒。还是……还是……以保存元气为上――求老爷多少减免一些……”
解迩仁心里很不痛快,果然这帮子老财都不是好东西,看来不让他们尝尝“专政”的滋味是不会听话的。他反而淡淡一笑,道:“既如此,乔老爷觉得减多少为好呢?”
乔老爷是积年的老狐狸,看解迩仁不怒反笑,眼中凶光毕露,知道这文质彬彬的髡贼也是个粗坯。然而话都说到这里了,没法再缩回去。只得定了定神道:“减多少小的不敢妄言――只求首长为顾全梧州元气之计,酌情减免一二,梧州的全城百姓都是感恩戴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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