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杜易斌特别不习惯归化民的这种谄媚,“我来看看女学员们的学习情况而已,不要咋呼。”看到她要吹哨子,他制止道,“不要叫她们停工,我就看看。没什么要说得。”
然而这一番动静已经引起了工场里的一阵小规模骚动,女学员们多少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新近来的年青男子,从旁边几个干部的恭敬生态她们大概知道这必是个“大官”,十有**还是个“首长”——妓女察言观色的能力高于常人。
“来了个当官的!”
“大概是澳洲人的元老。”
“你看他穿的衣服,真挺括。”
“是靓仔。”
……
看到学员们一个个交头接耳,指指戳戳的,杜易斌当然知道她们是在议论自己,他如今大约听得懂几句广东话。他年纪轻,平日里在农场和计算中心又是两点一线的日子,脸皮远不如其他元老,当初连去摇号选生活秘书都是偷偷摸摸的。如今被这几百双女人的眼睛盯着便浑身不自在起来。他强作镇定的咳嗽一声,说:“介绍下情况吧。”
“是。”陆橙说济良所里一共有学员四百八十人,都是在整治风化业行动中被解救的妓女,一部分人由广州综治办委派,按队外派到市里各处从事杂务劳动,晚上回来。另一部分在济良所内从事清洗缝补衣物,加工服装厂送来的外发加工的半成品。
“这个车间是缝纫车间,主要为各种制服和工作服订扣子、肩绊。缝鞋面。”
“有报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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