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济良所里卞翠宝这样的……嗯……”
“女光棍。”毛修禹见他一时想不出形容词,赶紧来补充。
“对,女光棍,这种类型的妓……学员多不多?”
“其实是不多。”陆橙说,“但是这些人的影响力在学员中的很大,我们也树立过一些进步快得标兵,但是她们的影响力都不及卞翠宝这样的人!这些女光棍在所里很有威望哩!”
杜易斌又问道:“那普通的大众都是什么情况呢?”
“大多数的学员主要是为前途担忧。”陆橙说,“要说可怜,真是一群可怜人,几乎全是被卖到这里的来得,父母家人要么死了,要么不知去向。在妓院混了这么多年,挨打受辱,手里也没几个积蓄。所以最担心的是‘以后怎么样办’。偏偏这事情……”陆橙原本就对妓女的出路安排有意见。因为到现在为止,民政口只是很笼统要济良所:“改造身心,培养适当的劳动技能。为回归正常社会做准备”。具体怎么安置却只字不提。
这么一来,陆橙等一干在济良所工作的干部就很被动了,妓女“学员”和那些“节妇”不同,“节妇”们一直是住在清节堂,做工自养,只要清节堂不关门,总有一口饭吃。并不需要考虑“出路”问题;但是学员们既然不再当妓女,又无家人可以依靠,以后得养活自己,而民政口连个出路的方向都不提,她们连“画大饼”都没法画。这也是济良所的风气始终不好的一个原因。
陆橙把自己的想法对杜易斌一一说了,又道:“……现在只说要她们劳动,又不许她们自由活动。就跟囚犯差不多。那些学员无家可归,又不知道我们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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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这样的人!这些女光棍在所里很有威望哩!”
杜易斌又问道:“那普通的大众都是什么情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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