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谦虚了几句,心里美滋滋的。这种满足感是支持他在这个时空主要动力。
“早些休息吧,明天要赶路。”
这晚,是杨增带队在夜晚宿营的第一晚,进入山区的第一晚,行军的第一天,部队顺着中洲河一路北上,地势还算平坦,当晚在旧时空的连山镇小三江镇附近,现时空一个赵姓的小寨子前过夜。寨子寨门紧闭,燃起许多篝火来。只让几个壮丁抬了两扇猪肉、几担糙米和一些酒过来。杨增没要酒,留下了猪肉和糙米,回赠了十个广州府新铸的银元。军医对猪肉检测合格后,当晚就煮了让全军打了一顿牙祭。
行军第二天,用一个早上的时间翻越了中洲河和永丰河的分水岭,顺着河谷又行军了半天,直到下午差不多七点,抵达程山老城一带,也就是明天顺年间之前的连山县治所在。县治虽废,但这里的依旧要比其他地方繁华一些,有些店铺和人家。只是店铺多已经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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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缓急,”黄超趁机指点道,“纹面算不上什么要紧的事情,自然也不用元老院花大力气去禁绝,最多加以引导--但是什么事情算要紧,什么事情不要紧,这是没有标准的,这也考验我们地方行政人员的能力的地方。”
“首长您说得真好。”他的秘书五体投地。
黄超谦虚了几句,心里美滋滋的。这种满足感是支持他在这个时空主要动力。
“早些休息吧,明天要赶路。”
这晚,是杨增带队在夜晚宿营的第一晚,进入山区的第一晚,行军的第一天,部队顺着中洲河一路北上,地势还算平坦,当晚在旧时空的连山镇小三江镇附近,现时空一个赵姓的小寨子前过夜。寨子寨门紧闭,燃起许多篝火来。只让几个壮丁抬了两扇猪肉、几担糙米和一些酒过来。杨增没要酒,留下了猪肉和糙米,回赠了十个广州府新铸的银元。军医对猪肉检测合格后,当晚就煮了让全军打了一顿牙祭。
行军第二天,用一个早上的时间翻越了中洲河和永丰河的分水岭,顺着河谷又行军了半天,直到下午差不多七点,抵达程山老城一带,也就是明天顺年间之前的连山县治所在。县治虽废,但这里的依旧要比其他地方繁华一些,有些店铺和人家。只是店铺多已经关门,住户大多空无一人,四下里到处是被劫掠过的痕迹。据说留在此地的少量老人说,这里已经被劫掠过多次,住户和商家大多已经逃难到附近设防的村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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