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士这下气得脸都红了,把枪从肩膀上摔了下来一横,大声道:“我看哪个嫌命长得来验?!”
这下,整个卡口都骚动起来,随队的士兵都摘下枪来,卡口上的壮丁一个个亦是刀枪相向,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车队的民夫吓得动也不敢动,腿肚子直发抖。
尤辞仁心里一震:这是什么情况?!
从他们刚才一路走过来的情况看,孙大彪对己方的态度并没有变,就算他起了坏水,要对付他们这支小队伍,刚才在茶棚里吃饭的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都卸下来了——为什么到了瑶区门口才突然换了嘴脸?
正当他还在紧张的思索的时候,忽然路边山上轰隆一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从山边喷射出一排铁砂石子,如一把大号的喷水壶,无差别的朝着整个车队扫了过去!
“这么说,孙大彪是不知道谁袭击了补给车队喽?”
“是!是,孙大彪他对天发誓,不是他袭击的车队,”张天波的身子都快对折了,满头是汗,“这是有人栽赃陷害!”
王初一接到补给车队被袭的消息是第二天上午,从大圩来了一队人,带队的是孙大彪的管家,不但送回了车队,还把在袭击中受伤的伤员和死亡的士兵和民夫的尸体送了回来。
尤辞仁也回来了,灰头土脸不说,还带了伤。
管家一见到王初一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声喊冤。好不容易,才从他和回来的伤员口中得到了当天遇袭的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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