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明日就分头行动。”孟国路道,“郝二爷依旧回广州去,先将银元的作坊分去佛山;至于我等,待寻到合适的地方再与二爷联系——十五天之后,二爷可到此处进香布施。在化缘簿的第十页上,我自会以孟尝的名义布施留下暗号,一看便知。”
郝二爷在永泰寺未曾见到的四先生此刻正端坐在西关外的西来庵的一间净室内,与一个和尚品茗。
俩人虽然一见面时言语热络,好似故友重逢。实际上却是初次见面。
两人互相打量,只看这四先生颇为精壮,身形偏矮,肤色偏黑,颧骨略高显得面阔而扁,眼睛不大,若拿旧时空人比,好似晒黑瘦了的“三德子”,正合广东乡里人相貌。穿着一身粗布的伙计打扮,跟穿着僧袍的苟二坐在一起,苟二似个灰皮耗子,他像个黑皮猴子。
四先生略微诧异:“二先生为何做了僧徒的打扮?”
苟二低声道:“收声,现在我法名上海下象,家师有偈子:‘海客泊瀛洲,法象师天地’,我也是海字辈的大德了。”
四先生道:“久闻二先生雄才大略,与髡贼相斗多年,危急关头总能化险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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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二爷也拊掌道,“正是如此。石翁果然有洞幽烛远之明!”
“我们明日就分头行动。”孟国路道,“郝二爷依旧回广州去,先将银元的作坊分去佛山;至于我等,待寻到合适的地方再与二爷联系——十五天之后,二爷可到此处进香布施。在化缘簿的第十页上,我自会以孟尝的名义布施留下暗号,一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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