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手本当初是直接送到熊文灿的公案上的,熊督逃走之前,曾经将许多文书一火焚之,易浩然亦说不上熊督的亲信,按理说是看不到的,更不会拿到手本。
“信口雌黄!”常青云急道,“我给熊督上过的手本甚多,何时有这个手本?!你要构陷与我,我亦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网破。”
易浩然忽得一笑:“常兄,你
如内容未显示全,请浏览器中打开:(千篇小说)
“我是何等人物,澳洲人要借我的人头?”他故作轻松道。“再说澳洲人纵有千般不好,总有一桩好事:决不构陷他人。拿不住常浦也不会硬说我就是他。”
“此言差矣。”易浩然初时以大义相激,见他无动于衷,只能借助于讹诈的手段。这盆脏水非得泼到他身上,才能叫他死心塌地——纵然起不了大用,也不至于为害。
“常老爷,火烧梧州之计,如何能算是构陷?”易浩然依旧不看他,“且不论常浦当初便是你举荐的,他献计,你还在旁参谋甚详。专门写了个手本给熊督——莫非兄台都忘记了么?”
这下常青云额头上汗水涔涔——他不但写了手本赞成“火烧梧州”之计,还提了许多建议,要是这手本落到澳洲人手里,不用他们搞什么审判,丢到大街上就会本地百姓活活打死。
不过,这个手本当初是直接送到熊文灿的公案上的,熊督逃走之前,曾经将许多文书一火焚之,易浩然亦说不上熊督的亲信,按理说是看不到的,更不会拿到手本。
“信口雌黄!”常青云急道,“我给熊督上过的手本甚多,何时有这个手本?!你要构陷与我,我亦不会坐以待毙!大不了鱼死网破。”
易浩然忽得一笑:“常兄,你若要鱼死网破,倒也无碍。我和蒋锁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他的亲人被髡贼所杀,我的亲人是死在建奴的马蹄之下,都是孑然一身,无家无业。这条命什么时候交代了都不要紧。若是惜身,何必待在梧州,又何必非要来找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