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身上的衣服,每人还发了一个帆布手提包,里面是另一套替换的衣物和些盥洗杂物,每人另发一个帆布挎包,上绣一排红字“为元老院和人民服务”。里面装的是本子铅笔一类的文具。
曾卷翻了翻,心里不觉赞叹澳洲人果然事无巨细,样样都考虑周全。
“下周一到干部培训学校报到!”发放物资的干部说道,“不知道是几号的回去看月历!”
一干新鲜出炉的“假髡”便三三两两的出现在街头。有几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提着包赶紧开溜。还有那么几个,穿着短打扮的澳服,提着包,却照旧迈着不紧不慢的四方步踱步回家去了。街上的一干百姓一看他们就知道这多半是新出炉的“干部”了。
剃了发的袁舒知,穿上了澳宋下发的4个口袋的“官服”,只觉得自己分外精神。走在街道上也觉得颇为得意。只可惜这大宋官员没有官轿坐,多数他官出门办事也好,上下班也好都是安步当车。
但是今天对于袁舒知来说,这走着也是别有一番风味。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侧眼看他,他感到心里舒畅极了,自己现在有了官xs63接下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默天把所有给土著干部检查的医生换成了男的,但是到了外科脱光检查时又闹僵起来,说是有辱斯文。曾卷和袁舒知率先脱了检查完毕,无可奈何,其他人也只能照做,谁让他们“从贼”了呢。
林默天到小护士边上,问“体检情况怎么样?”
“不乐观,您看,这10来个人一多半有各种毛病营养不良的,严重脚气的,皮癣的……有一个是结核病,只能劝退了。”
“只要我们有能力治疗的,就给他体检通过――招人不容易。”林默天指示道。
正当两人言语间,里面的检查室里又喧闹起来了,许多人在那里大声的议论,还有人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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