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及赚钱的门道,首长们的确是稳准狠。”
“张首长还举了个澳洲的例子叫什么“凉饭事科体味”,我听着就好似这紫明楼,不过那里面卖的东西和其他享受分开的,因为售卖东西的税便宜。所以我才琢磨着阿毓家有些东西应该放给老店做,大世界的新店干脆只做新生意,这样一来不就清楚了。还有听闻在澳洲想少缴税不仅账务要清楚,核算的店也很重要,因为书上说澳洲各地官府经常会有补贴给当地缴税的店面吸引大家去做生意。你想在这广州,大世界可是元老院一砖一瓦盖起来的,以后能不给点?你若和城里老店是一家,怕就不符合标准了,首长们总不能让你拿着这边的钱去补贴城里的店面。总之分了没坏处,却很可能有好处。”
“阿毓到时候再分也来得急,干嘛这么早?”
“早?不xs63酒过三巡,几人都有些微醺。
“阿新,”张毓端起杯子,“这杯我必须要敬你,若没有你当年引荐,我家这铺子别说做的如此大,怕是都活不过一年。”
众人轰然称是,曾卷道“若无当年阿新的举荐阿毓,或许我们的际遇便和今日不同了,大约也不能象今日一般在此地聚首了。这造化二字,真正妙不可言……”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有同感,这一年来四人的经历,似乎都和与当初陈识新被洪首长赏识有关。
“阿毓,你言重了。我们是兄弟。再说要不是你家的核桃酥入得了洪元老的法眼,我再引荐也没有用……”
“要我说咱们四人既是兄弟,就该做兄弟份内的事。能做的,不需你求自然去做。不能做的,不光自己不做还要劝住你别做。哪需这多废话,干了这杯!”
“子玉说的对,干!”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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