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广州的中午骄阳似火,街面上行人寥寥,就连上无片瓦的乞丐也得找个荫凉舒服去了。现在澳洲人的广州城里已经没有乞丐了。警察局推行“抓浮浪”常态化管理,流民乞丐发现一个,收容一个,遣送劳xs63劲,但要全盘来看,还是比高举差了不止一点。”
“何止一点,简直是云泥之别!我张毓算什么?看看人家高老爷,从元老院初现临高就是首长们在广州的代表,在本地贩售货物,为首长们周旋官场……出了大力,说是元老院在广州的第一功臣也不为过。我呢?就是一介不入流的小铺子的二世,家里没钱,进学也不成,论祖荫、资历、人脉、资财等等,哪有一样能比的上高老爷的这样的大豪商?唯有一样,我资历虽浅,却是首长一手栽培起来的。只要我一心一意的跟着元老院走,死心塌地的给元老院卖命,便能胜过高举这样自恃身家,若即若离,似近似远的老大户们!”
“对,元老院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人,从来没有。阿毓,厉害!看的通透。来,兄弟几个敬阿毓一杯!”
兄弟伙又吃又喝,闹得不亦乐乎。一直到天色将晚,服务员借故来送水果,委婉的提醒他们“夜场就要开了,几位爷要不要续钟”,这才散场。
几个人都要抢着结账,张毓笑道“说好是我做东的,哪里能要你们花钱!”说着硬是将他们轰到了大门口,有些微薰的一招手。
门口的西班牙佬一看这阵势就明白了,赶紧凑上来问道“要车?”
“对!三辆!”张毓不自觉的大声道。
“阁下自己不要辆车吗?”
“我……不用!我家不远!走回去……”
西班牙佬看他脸色酡红,知道他有酒了,也不多说,当下从墙根边叫了三辆“金星零式”人力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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