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议论声,还有笑声和惊叹声。杜易斌坐在上面,心里觉得很是满足。看得出来,她们都是抱着期许在翻看那些材料。他原本以为一打开材料就会有很多人放弃,没想到的时候,居然有不少人在反复的端详照片,不时还有人求旁边的干部读材料和解释上面的名词。大多数人对元老院的货币单位搞不明白,还想知道开列的收入数字到底“值多少钱”;有的对“工作”的性质搞不清楚,因为在她们看来,男人的“活计”,无非是工匠、农妇、商人、伙计这几种,而这材料上开具的工种眼花缭乱,很多都闹不明白。非得有人解释。
虽说知道自己相得对象都是残疾人员,但是大伙总想要找个“更好”的,少不得就要挑挑选选的,不时还要和闺蜜品头论足一番,时不时的还会发出窃笑声,有的人便会脸色一红。她们哪里还有不久前面容枯槁,心如死灰的“节妇”的模样,反倒象是重新焕发出来的青春的少女。
这么一来,这相片相亲活动就变得很冗长。杜易斌年青坐不住,便悄悄的走了出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到
陆橙也赶紧跟了出来。
“首长……”
“没什么,我觉得有些气闷,出来透透气。”杜易斌说,“学员那边情况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陆橙说,“大家的情绪都很高。没列入候选的也眼巴巴的等着下一次。谁不想有个好好的家庭,有男人有孩子,过个常人的生活呢?”
“下一次的机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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详照片,不时还有人求旁边的干部读材料和解释上面的名词。大多数人对元老院的货币单位搞不明白,还想知道开列的收入数字到底“值多少钱”;有的对“工作”的性质搞不清楚,因为在她们看来,男人的“活计”,无非是工匠、农妇、商人、伙计这几种,而这材料上开具的工种眼花缭乱,很多都闹不明白。非得有人解释。
虽说知道自己相得对象都是残疾人员,但是大伙总想要找个“更好”的,少不得就要挑挑选选的,不时还要和闺蜜品头论足一番,时不时的还会发出窃笑声,有的人便会脸色一红。她们哪里还有不久前面容枯槁,心如死灰的“节妇”的模样,反倒象是重新焕发出来的青春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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